俱损的盟友关系。
面对不利自己的局面,立时以退为进的把皮球踢了出去。
死鸭子嘴硬道:“对峙就对峙,谁怕谁?”
她不怕,易中海怕,聋老太太怕,一大妈怕。
真的假不了。
假的真不了。
真要是来对峙,发现是易中海两口子伙同聋老太太破坏人家傻柱的相亲,今后还怎么在四合院待着。
一大妈用乞求的语调,朝着傻柱道了一句。
“柱子,这件事是我们做的不对,一大妈在这里向你道歉。”
“一大妈,您认为一句道歉,事情就结束了?事情就过去了?真是笑话!人死留名,雁过留声。”傻柱气愤道:“我二十六岁了,没结婚,您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说我?说我老何家天生喜欢寡妇,说我爹跟着寡妇跑了,我之所以没结婚,是因为没有合适的寡妇!”
人们的目光。
落在了贾张氏的身上。
闹的贾张氏委实无奈了。
傻柱喜欢寡妇,你们看我老婆子干什么,总不能让我老婆子跟傻柱那个啥吧,两人差着岁数,要是傻柱的爹,估摸着还差不多。
她错意会了街坊们目光中的含义。
看的可不是贾张氏。
而是秦淮茹。
有人猜测贾东旭快死了,他一死,秦淮茹就成了寡妇,何家男人真要是有这个喜欢寡妇的基因,没准能成。
“我名声臭了,城内的女娃,娶不上,只能娶乡下女娃,我落个这样的结果,一大妈您是不是满意了?”
傻柱的矛头。
从易中海移到了一大妈的身上。
不能打。
不代表不能说。
“人家女方父母来打听,您明知道那是女方的父母,您怎么跟人家说的,说我喜欢打人,说我是个混不吝,有的也说,没的也编,闹的人家女方父母还以为我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,不同意了这门婚事。”
猜到傻柱要曝光自己昔日所作所为的一大妈,出言喊了一声,怎奈傻柱没搭理她,自顾自的继续讲述着街坊们不知道的内幕。
脸皮都已经撕破了。
压根没有了和好的可能性。
也别装大尾巴狼了。
爆料吧。
“咱们两家人不错,我爹去了保城后,我接私活挣下的荤菜和钱,全都进了您的肚子,不看僧面看佛面,看在您吃了我这么多年饭菜的份上,您就不能帮我说几句好话吗?更何况也不是让您编瞎话糊弄人家,就是说几句大实话,这么小的一个要求,您都办不到,您说我坏话,您可真行。”
傻柱的大拇指。
竖在了一大妈的面前。
“您跟易中海真是两口子,那句话一点没说错,不是一家人,她不进一家门,易中海背着我跟人家女同志说我坏话,您在女方父母打听我情况的时候,睁着眼睛说瞎话,给我造谣,您真厉害,我服了您两口子,街坊们都在,一句话,咱两家人的关系就这么断了,今后就是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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