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动物们跑的跑,藏的藏,眨眼便消失无踪。
也有胆子比较大的,比如那只松鼠,它一边往树梢头飞跑,一边发出吱吱吱的叫声,警告某只外地猕猴不要碰它藏在树根那儿的坚果。
它显然不够了解猕猴,它越不让做,呜呜越要这么做。
看着死猴子将它辛辛苦苦积攒的过冬的口粮挖出来偷走,松鼠气得大叫,下一刻,它的声音戛然而止,一支羽箭射穿它的腰部,巨大的动能挟裹着它的身躯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,摔落在落叶堆上。
继过冬的口粮为他人做嫁衣之后,它自己也成了他人的食物。
暗中窥伺的动物们吓坏了,心里那点好奇荡然无存,赶紧缩起头,屏住呼吸。
山林里来了一群顶级的捕食者!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。
众人溯游而下,临近山脚,树木开始变得稀疏,空气越发潮湿,脚下的土地仿佛能踩出水来。
当他们走出山林,闯入眼帘的是一片开阔的水面,自山中流下的溪水欢快地融入其中,仿佛孩子扑进母亲的怀抱。
所有人都眼睛一亮。
这是一片完全处于蛮荒状态的水泽,拥有最原始的自然风光,沿岸绿柳成荫,草木繁茂。
野鸭在苔草和芦苇间嬉戏,鱼儿从水里忽然跃起,苍鹫闻听岸上脚步声响,伸出长颈直冲九霄云上。
陆地上遍布着蒲草,水中则是各种藻类的世界;水塘中随处可见鱼群回溯。
岸上有鹿的足迹,狍、鹭和鸬鹚在此繁衍生息,肥头大耳的麝鼠也多得很,它们用尾巴拍打水面,发出串串清亮的警告,与黄鹂甜美的啼声遥相呼应。
在这幅美景中,当然还少不了眼前这条不知名的河流母亲,她水面开阔、蜿蜒曲折,河水深不见底。
“巫师大人,这里你以前来过吗?”谷问,“这条河叫什么名字?”
所有人都看向林郁,林郁却望着西南方向,蹙起眉头,默不作声。
“巫师大人?”
“嗯?”
林郁回过神来,朝众人投去疑惑的目光。
谷只好重复一遍问题。
林郁摇摇头说:“这里我也是头一回来,但这条河流应该和我们在遮目山东北部看到的是同一条,这里是上游,名字的话,它在大河的南边,就叫小南河,怎么样?”
众人一致同意。
虎头问:“溪水流进了河里,所以这里就是我们的新家园?”
张天没有回答,只是说:“我们先去对岸看看吧。”
仍然从地底过河,河对岸散落着一座座孤丘,这些孤丘与遮目山围出一片巨大的低洼地。
脚下泥土湿润的质感告诉张天,在春夏汛期,这一片洼地将被暴涨的河水全部淹没。
这里显然不适合建营。
穿过这些孤丘,继续往南走,土地逐渐变得干燥,湿生植被也渐渐向陆生植被过渡。
不多时,坐落在南部的山丘出现在视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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