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对简单。
陶轮张天很早就烧出来了,但传动功能属于他的知识盲区,只能摸着石头过河。他和林郁尝试了几种理论可行的传动结构,效果都不太好,不是稳定性太差就是摩擦力太大。
“慢轮制陶挺好的,在现代社会,许多少数民族和原始部落仍然保留着这种传统的制陶工艺,还入选了非物质文化遗产呢!”
在不知道第多少次失败后,林博士这样说道。
张天也觉得在迁徙前费劲提升制陶技术没啥意义,于是两人偃旗息鼓,对于此次滑铁卢绝口不提,仿佛从来没有尝试过。
熟练的“陶工”可以手脚并用制陶,一边用脚旋转陶轮,一边用手塑形陶坯,但枭和蛇莓显然不在此列,他俩只能彼此配合,一个旋转陶轮,一个制作陶坯。
“哎呀!怎么塌了!”
“我来!”
枭立刻伸手覆盖上蛇莓的小手,想要帮她塑形陶坯,却在指尖相碰的瞬间,仿佛被小蛇轻轻咬了一口,麻酥酥的,心也突突地跳。
部落里女孩的手他摸过很多次,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,究竟是怎样一种感觉,他也说不清道不明,只觉得蛇莓的小手软软凉凉的,他握住了就不想放开。
他抬眼看向蛇莓,却见她也正看着自己,晶亮的眼眸里跳动着异样的光。
一向活泼胆大的蛇莓此时竟显得有些羞赧。
枭的心跳得更快了,他壮着胆子,以教学之名紧紧捉住她的手,手把手教她捏制陶坯,温热的触感在指间传递,异样的情绪在心中荡漾。
两人听长辈们说过,人在钟意某个异性的时候,会生出一种想要把对方扑倒在地的冲动。
奇怪的是,他们此时谁也没有产生那种原始的想要把对方扑倒的冲动,却陷入一种朦胧的、纯粹的、令人着迷的氛围里,无法自拔,以至于情不自禁放慢了手上的动作,又或者是故意不那么快完工。
“你们在搞什么!我一个人捏好了两个罐子,你们两个人连一个碗还没捏好?”
一旁的狼牙察觉到两人格格不入的画风,他无法理解这种情意绵绵的状态,以为是在磨洋工,很煞风景地出言批评。
枭和蛇莓立刻撒开手,有种秘密被撞破的窘迫感。
枭板起脸问:“会做了吗?”
蛇莓很正经地点点头:“会了。”
“那我转动陶轮,你来捏碗吧。”
“好。”
两人重新分工合作,正儿八经地干起活来,很快捏出碗的形状。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把陶坯放到火堆旁,等烘干后,再用石头在陶身上画画,最后放进陶窑里用火烧。”
“还可以画画?”
“当然!”
枭拿出刚出炉的彩陶,略显得意地拿给蛇莓看:“看!这是我画的!”
蛇莓看见陶身上画着两条长长的黑色线条,一条略有些弯曲的横线和一条垂下来的竖线,竖线的另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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