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之身,你意图带她逃离那就是包庇罪犯,甚至会牵连到我们侯府!”
“其二,你可有想过你让兴永侯府二姑娘顶替了你大姐的名义离府,你大姐要如何离开?你这是置你大姐安危于不顾,枉顾亲情!”
“去祠堂罚跪一日一夜,除了送水不得送任何吃食!好生反省下你究竟犯了什么大错!”
太子府。
燕煜回府准备梳洗更衣后便进宫早朝。
兴永侯府是曹国公一派的人,昨天他雷厉风行地抄家定罪,今日在早朝上必定还有一场硬仗要打。
“殿下,”季宗提了疑问,“今日您在侯府后山昏睡,不过一盏茶时间就醒来了……”
“什么?”正在思索如何应对曹国公的燕煜一顿,“本宫只昏睡了一盏茶时间?”
三年前他莫名其妙得了头痛之症,只要遇上连续多个阴雨天,就会日渐头痛。
待疼到了头痛欲裂的状态后,会突然陷入昏睡。
只要昏睡两刻钟时间,头痛就会不治而愈。
然而再遇连续的阴雨天,就又会如此反复。
他找过御医查诊,说是他身子康健,并无疾病。
又暗地里寻访过民间名医,同样不认为他有任何病症。
“殿下,”见燕煜面露困惑,季宗快言快语道,“您说会不会是殷大姑娘给您治的?小的查到她会些岐黄之术。”
燕煜面色一沉。
蓦地就想起殷语扯开他的衣襟的一幕。
“不过,殷大姑娘既没给您开方子,又没给您针灸,她是怎么给您治好的?”季宗嘀咕。
总不会是摸一摸,捏一捏,就把他家殿下给救了?
燕煜冷脸:“上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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