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莞歆心里清楚他这是不想多,笑了笑道:“没事就好。”
上楼之前,晏子修去院子里把前些日子埋的那个瓮,从树下挖了出来。
将灰土清理干净后,他就托着回卧室去了。
刚一进门,他就看着景绍辞道:“脱衣。”
景绍辞身体僵了一瞬,然后黑眸微微眯起着道:“又要相骨?”
“非也。”晏子修摇了摇头,然后避开眼神道:“你脱便是了。”
景绍辞看了他一眼,然后就站在床边开始解开纽扣。
等全身上下就剩下一件时,晏子修十分不自然的道:“你先上床,然后躺入被中……脱个干净。”
完这话,他就直接转身出去了。
在将瓮中的香灰和朱砂,鸡冠血等物混合后,晏子修从笔架取下一支毛笔,然后回到了卧室。
此时的景绍辞面无表情的躺在床上,身上裹着一床被子。
不知为何,晏子修看到这个场景忽然想到了古代妃嫔侍寝。
他抿了抿唇角,耳廓开始泛红。
“上次你与我一同受了伤,此物可祛除你体内的阴煞之气。”晏子修解释道。
虽然对方有九曜护体,此气一时之间也不会造成什么影响,但到底还是早日祛除为妙。
景绍辞看了一眼他手里的东西,沉声道:“为什么要脱光。”
“因为,”晏子修莫名觉得喉咙有些发干,“因为我要在你身上涂……”
话还没有完,景绍辞忽然腾的一下从床上坐起,“你要像当初抹顾时亦那样抹我?”
自家表弟被糊成叫花鸡的画面,他可是到现在都没忘。
“并非如此。”晏子修立刻否认,然后垂下双眸解释道:“不过是撰画符箓而已。”
景绍辞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,不是他忍不了,实在是那副模样太丢人。
“你面朝下躺着。”
景绍辞照做之后,晏子修不知从哪拿出一根黑色布条,然后抬手蒙住了双眼。
在脑后好结后,他拿着毛笔和瓮缓步走到床前。
晏子修先用另一只手在床上摸索了两下,然后一把掀开了被子。
景绍辞倏地支身转头,晏子修仿佛早就料到他会这样,马上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双眸道:“你且放心,我不能视物。”
景绍辞看了他好一会,才别扭的将脸埋进了枕头里。
晏子修脱鞋上床后,语气有些拘束的道:“抱歉,我或许……又要跨于你的后腰上了。”
现下他双眼被蒙,必须要找准方位方能下笔,否则符箓之事错一笔都是谬之千里。
虽然闭眼画符对他来并非难事,但此次较为复杂,他不想出现任何错漏。
一到坐腰,景绍辞蓦地想起了上次正骨的事。
晏子修听对方半天都没有回应,便侧耳唤了一声,“景绍辞?”
景绍辞黑着脸转过头去,然后闷声闷气的道:“坐吧。”
晏子修暗自舒了一口气,这才伸出指尖向前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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