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的抿起唇,“没有别的意思。”
应该有别的原因吧?他平常不太和我联系的,不如说谨慎得过头了。
“第一次的时候林君也这么说。”我前倾身体、凑过去仰颈与他对视,“真的不出去吗?可是、明明很在意我的衣服…”
这个角度、趴在矮桌上的姿势,刚好能看见胸前裸露的大片乳白。
窗隙洒落的阳光蜂蜜般肆意流淌,浸润在微微渗出的细腻汗珠,光影莹润交织。
林:“……”
林:“别动。”
他扣住近在咫尺的细白长颈,指尖不经意摩挲着向上移动,在危险的距离中渐渐抬起女性的下颌。
人妻顺从地抬起脸。
柔和秀美,温驯安静。
仿佛不是对着恋人的朋友,而是亲密无间的情人,神色亲昵自然,唇角笑意柔婉。
将扭曲现实粉饰、对眼前之物漠然,表面姿态真情迫切,实则永远漠不关心。
那是污秽的纯真,底色肮脏不堪,唯独表层绚烂美丽。
像悬挂断崖中央的鲜红藤蔓,拉扯岸边的人向下坠落,又引诱触底的人向上攀爬。
一切表述都暧昧不清。
……他果然讨厌这个地方。
“您真是放荡。”
他轻声说,垂头吻了下去。
总归是最后一次。
自然的乳白与常年不见光的泛青苍白形成微妙对比。
黑发交融垂坠,女性弯着金眸,色彩温软如蜜,轻轻啄吻他的唇,声气模糊而柔顺。
“诺君…”
同伴的恋人总是什么话也不说。
只是在舔舐的间隙喘息、低低柔柔地、轻声叫他的名字。
永远暧昧不清的表述。
是习惯还是别的原因?
林诺不愿深究。
如以往每次一样,爱抚发生得很自然。
无论双方身份如何,做爱本身都是快乐的。
指尖划过腰际,吻痕落在乳尖,黑发柔顺散落、与落日余晖一同洒在浅色的榻榻米,落成一地泼开的金粉水墨。
“嗯…唔、这样的……”
濡湿声。
埋入穴口的手指被湿软裹弄发麻,已经是可以迎接性器的程度。
所以刚刚坐着说话的时候就湿了吗?
他感到一丝男性低劣的情动。
“…!!”
插入进行得很突然。
性器蓦地向内贯入,内壁嫩肉被刹那层层推挤分开,肉茎一瞬间便进入深处花心。
“呜、哈、太…里了…!轻、点…!”
一方衣物卷起半挂腰间,一方只是解开下衣,大概彼此都清楚时间的紧迫、对这场交媾的性质心知肚明,我们就这样交合起来。
林不是粗暴的人,说起来,做的时候其实比秋翔要温柔,并不是刻意怜惜谁,只是习惯使然会对女性克制。这点和陆君有些相似。
但他要更沉默些。
是避免情感的交流吗?感觉有那种意味。
我倒是怎样都好。
我是爱着秋翔的、因此,交合对象无论怎样都无所谓。
黏膜被打开撑满的感觉非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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