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也行,她去去就来。小刀于是随处走,走至庵后小涧,用清澈的水洗了洗手。有香客因为小刀的平头,当她是姑子,小刀摇手说不是,那男人立即很厌恶似的看她,走开时还骂了脏话。
二英回来,拿着一个小小的纸包。也不说什么,就塞进小刀的衣服口袋。而后拍拍手,似乎什么都没发生。
小刀终是忍不住问:“阿妈没问你什么?”
二英贼兮兮一笑:“索性我们在菩萨身后,我就小声告诉你,小刀姐,我阿妈不知道,我是偷的。”
小刀苦笑:“菩萨八面玲珑。”
二英又挺起胸膛:“那老秃驴都能当住持,我怕什么!虽然你说是做坏事才问我拿药,可我却觉得一定不会是坏事。小刀姐,我不信你会做坏事。你哪怕做坏事,也是为着一个好的结果。我信你,才给你的。若是谁以后要问到我这里,我就说,是我给你的!我不怕,你也别怕!”
“他早晚会付出代价的。”
“小刀姐是说住持吗?”
小刀笑了笑,点点头:“是每一个他。”
小刀来得匆忙,去得也匆忙。还没好好把感念庵逛遍,也来不及跟二英探讨直播的事,更没有时间跟二英只是聊聊,她就得离开了。因为另一个人还在等着她。
小刀大概已经有了思路,关于陈千跃,关于她的诉求,远不是特效化妆就能解决,需要更冒进的方法。这世界从来都是取乎其上,得乎其中,小刀打算先把屋顶给炸了,再去开那扇窗。
从山中回到城市,已是深夜,小刀在机场厕所换装,又往鞋子里塞了石头,石头顶着脚底很痛。陈千跃没睡,她看见走路姿势别扭的小刀,说:“摔了?”
小刀当着陈千跃的面,把鞋子的石子都倒进垃圾桶。
“你往鞋子里塞这么多石头干嘛?不痛吗?”
“痛才对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“痛了,我走路的姿势就变了。现在要追查一个人,换件衣服戴个假发套可不够,步态追踪知道吧?”
陈千跃有些惊讶,但很快镇定,转而对小刀投来一个欣赏的眼光,什么也没说。
“我以为你睡了。”
“笑话,这行的人,有几个能睡得着。安眠药吃一把都不管用。”陈千跃顿了顿,“再说,我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召。”
小刀不语。
“对了,你到底去哪儿了?突然说要出去一趟,这个时候才回来。”
“芙苔山。”
“什么?那不是很远吗?你别告诉我,你……”
话没说完,陈千跃突然闭了嘴,一种警惕的神色在她脸上出现,她示意小刀也不要说话,屏息倾听,四下安静,却似乎有什么不同。很快,真的有人来了。那个人是陈千跃的经纪人。他像一支箭,破空,拴着不祥的书信。
等经济人走,陈千跃急躁起来,她四肢发颤,面色仓皇,有一段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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