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,仿佛是想到了什么,眉毛微蹙。“那你当时喜欢他吗?有多喜欢?”
敷雪楼很快就落在身后,云遗善却揪着这个问题不放。
“你问我我也说不清,秦悯与我而言,无论是家世还是才貌,都是一等一的好,他对我好,我便同意了这门亲事。”季绀香也没有敷衍过去,反而是认认真真地在想这个问题。
云遗善低眉,手指牵着她。“你喜欢他吗?”
季绀香很是后悔自己嘴贱提了这么一出。
“不喜欢不喜欢,我只喜欢你。”
云遗善盯着她,显然是不相信。
季绀香有些好笑,明明是一个年纪能当她祖宗的人了,却像个小孩子似的,纠结于这些小事。
“我是说真的,秦悯不喜欢我,我当时也只是觉得他合适,从未和你一般。我喜欢你,不舍得你受伤,也见不得你难过的样子。只有你让我知道被人珍之重之是什么滋味,我喜欢的人只有你。”季绀香看着云遗善的眼睛,说得缓慢而又认真。
明明是他自己要问的,等得到了答案,却又红着脸抿唇不语,偏过头去,好半晌才低低的“嗯”了一声,手牵得更紧了。
季绀香毫不掩饰地笑出声。
“今年冬日,我们去云梦泽吧。”
季绀香和云遗善忽然离开,栖云仙府少了个大麻烦,白雁歌乐得清闲。
一年半的时间过去,季绀香和云遗善销声匿迹了一般,也没听到魔域有二人一起的传闻,白雁歌才相信她是真的撒手不管,带着云遗善去游山玩水了。
徐檀时不时还会摸着白鹿的脑袋,问季绀香去了哪,还会不会回来。
无论是各大仙门,还是魔域之中,都流传各种各样季绀香的消息。
有说她受了重伤,躲起来修养,只等出关后报仇。还有说她修炼一种神功,最后神志不清自尽身亡的。更有甚者,说季绀香在凡间遇到一个常人男子,一见倾心,从此金盆洗手与他归隐。
几乎每个仙府都有自己的说辞。
云梦泽,一处幽静的茶馆中。
说书人站在台上,手拿抚尺,正在对季绀香的生平侃侃而谈。
“上回我们说到啊,这魔头季绀香,突然杀了她手下一名作恶多端的大将,引起众多魔修的不满,后来就不知所踪了。再后来听说啊,她受了重伤,被一个俊秀的书生救回家,悉心照料了好一段时日,二人互生情愫......”
茶馆外烈日炎炎,说书人说得口干舌燥,忙拿起茶盏灌了一大口水,摇着折扇继续说。
台下的人也多是摇着蒲扇,汗湿了衣衫。
而隔间靠窗的位置,只有两人衣衫轻薄,额间一丝薄汗也未有,不见丁点燥热的模样。
“这是第几个故事了?”季绀香杵着下巴,眨着大眼看向对面的人。
云遗善淡淡道:“第十一个。”
“哦对,十一个了,上次那个说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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