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。”电话那头答应的很快，
没有丝毫犹豫，
然后就开始给林恩娓娓道来，其中包括十四大盗团的内部结构组成，地形，警力分布等各项指标都事无巨细地罗列了出来，正当电话中正在念经的时候，林恩突然出口打断道：
“停一下。”
电话那头朗诵的声音停下了，
“怎么了？”
林恩想了想，道：“你很想让我学习偷盗技术吗？”
“不错。”
“为什么？你应该不会因此得到什么东西，我以后也不可能给你效力。”
“我不能说。”
“不能说？为什么不能说？”
完全相同的对话重新重复了一遍，林恩的眉头越皱越深。
两人沉默了，
林恩咳嗽了一声，经过深思熟虑之后道：
“你很想让我学习偷盗技术吗？”
“不错。”
对话陷入了循环。
林恩扶了扶太阳穴上挂着的终端，好像终于明白了什么。
从第一次见面开始，他就发现这人有点奇怪，
先不说为什么不给他徒弟报仇，从他的语调和说话方式上其实已经可以察觉到一些端倪出来。
他好像不是人。
“鉴定为，差点通过了图灵测试。”林恩擦了擦额头。
图灵测试是林恩前世的一个科学术语，如果机器让平均每个参与者做出超过30%的误判，那么这台机器就通过了测试，并被认为具有人类智能。
是的，这个和自己对话的，号称大盗克洛师傅的东西，竟然是一个程序！
他并不是人，只是按照着内部编设好的一些架构来说话的，
林恩当即想到前世的CHATGPT，虽说自己见过这种范本，一眼就能认出来。
但对交火地的人来说，这足以以假乱真。
林恩此时此刻掌握了这一点，能不能从中获得什么利益呢？
“.根据我们的约定，现在我已经提供了十四大盗团据点的所有情报，现在该你接受我的传道授业了。我将会马上赶赴到你家门口，你及时出来。”
林恩咽了口唾沫，
几分钟后，敲门声突然响起。
林恩前去开门，
门外是一只死去的麻雀，正口吐人言道：“你随我来。”
于是，这只死去的麻雀就开始机械地挥动翅膀，向着某个方向飞去。
林恩立即跟随，
很快就到达了养殖场边缘，
林恩便道：“停。”
空中飞行的麻雀突然直愣愣从天上掉了下来，啪叽一下摔在地上，然后道：
“怎么了？”
“我不想出养殖场，最近外面非常危险，我怕在外面遭遇不测。”林恩道：“如果你要教我的话，我们不妨就在养殖场内练习。”
摔扁了的麻雀突然道：“不可！”
“根据我们这一行祖祖辈辈相传的规矩，圣人大义不可以轻易示人，不能让任何外人看到有人在学习偷盗技法，因此不能在公共场合进行传道，必须找一个没有外人可以干扰的地方”
“并且，在每教授一个偷盗技法之后，我还会给你颁发各种测试，考试，让你运用所学知识，偷一个现成的物品，并且不引起屋主警觉”
林恩挠了挠头，
“这简单。”林恩道：“直接在我家里偷就好了。”
“反正我家里也不会有外人，这也不算公共场合.”林恩开始解释起来，说的煞有介事。
摔扁了的麻雀沉默了，
过了良久，缓缓从嘴里吐出一个字：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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