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是他平日为人太花心。此话一出,盛子誉和顾旭双双投来目光,意味不明。
靳北突然抬头,正好对上对面盛子誉毫无感情的眸子,不知是不是错觉,他总觉得来者不善。
莫名,他笑了一声,男人最了解男人:“我没想泡她,我只是想说,她很正,你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。”
二十三四的年纪想什么天长地久,多少善男信女的承诺最后都成了笑话。与其为将来而踌躇脚下的每一步,不如只看今朝,莫问前路。
对面,盛子誉放下了手中白如崭新的鞋子,神态看起来又沉重几分:“再说吧,我现在没时间谈恋爱。”
说着,他打开柜子,拿出击剑面罩,打算收拾一下护具。
“你爸又教训你了?”
靳北也放下了车钥匙,坐姿端正起来,开始捶腿。
闻言,顾旭也表示关心:“他让你恢复训练?”
兄弟们的关心都是好意,所以尽管盛子誉不喜欢这些问题,他还是笑着对他们摇了摇手指:“我爸已经很久没联系我了,估计还生气呢。”
平日生活上的交流,都是母亲欧茜和他联系。
自从他手腕受伤退出亚洲赛,父亲对他的态度一直不冷不热,甚至对他的研究生方向非常不喜,至今未曾联系。
快一年了,他也不敢主动求和。他是受伤,并无过错。
“那阿姨怎么说?”靳北罕见的正经,“你和你爸就一直冷着?总不能让你继续打比赛,手不要了?”
靳北的话盛子誉自己也想过。他可以继续打比赛,只要他咬牙拼一拼,届时拿下亚洲金牌,获得国际大赛的名额。幸运的话,他在奥运会展露头角,一举成名。不幸的话,他只能提升自己击剑的世界排名位置,技术含金量更高。
但这一些荣光和掌声,他都要付出一条手臂为代价。拿奖,就意味着他的右手会留下致命性后遗症,影响他以后的正常生活。
盛名与健康,他选择了后者。但这显然不是父亲心中所求,他总说,运动员没有不受伤的。
但盛子誉自知,他的情况和一般运动员不同。他现在还有选择,他不想做穷途末路的孤注一掷,他要给自己留条安稳的后路。
因此,这成为了父与子之间难以协调的认知矛盾,迟迟无法化解。
盛子誉不怪父亲,他是教练,肯定会更执着于成绩。他只是不理解,为何父亲要牺牲儿子的健康。
“誉哥?”
见他迟迟不说话,顾旭轻声试探。
盛子誉猛地回神,明明心中波涛汹涌,脸上却是云淡风轻:“暑假我会回家,到时候问题就会解决。”
本来他已经不想多说,但想到刚刚大家的关心,他又笑着补了一句:“我没事儿,你们别过度脑补我的情绪,大哥二十四了,这都是小事儿。”
闻声,靳北嘁了一声,拿腔弄调明显调侃:“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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