局的人。”
然后他又站直身子轻笑地低头看着她。
秦嘉卉瞠目地盯着他,他这是在威胁她。也是,他这样野心自傲的人又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呢。
秦嘉卉举起手中的酒,仰头,一饮而尽。
她忿忿地望着他,只见他满意的笑了笑,然后满意地接过她的酒杯放回了桌上。
“春夜良宵最是难得,你说呢,爱卿?”边说着,江裴之幽幽地看着低下头的秦嘉卉。
“来人。”江裴之冷声出口。
立马采禾与几位宫女躬身入屋,伺候二人梳洗宽衣。末了,她们又静声退了出去守门。
此刻,二人皆只穿着一身金边蚕丝寝衣。
秦嘉卉心里十分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,她心中排斥无比,却又退无可退。她紧紧捏着手,指甲身陷进手心的肉里,都快划破皮肤红痕一片。
这时,一双冰凉的手握住了她的,使她下意识地将手往后缩回,却被江裴之强势地握住挣脱不了。
“无论你是否愿意,本宫都已是你夫君,今后你我荣辱与共,本宫劝你还是早些接受了好。”他将秦嘉卉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,然后漫不经心地为她揉了揉满是红痕的手心。
秦嘉卉怔了一秒,然后幽幽开口,语气里多是不甘与愤恨:“为什么是我?”
为什么是她,天下貌美女子何其多,以他高贵的身份,又何愁寻不来,为什么偏偏是她不可。
“因为心悦。”江裴之坦然回答,不带一丝犹豫。
听到江裴之的回答,秦嘉卉不由地哼笑了声。
常年玩朝堂弄术,攻于心计的人,说的话真真假假,谁人会轻信。
“不信也罢,反正你如今已为本宫的太子妃,逃不掉的。”江裴之伸手轻抚她的脸颊,被秦嘉卉偏头避开,然后他又抚过她洁白如雪的脖颈,停留在锁骨处。
秦嘉卉神经紧绷,紧闭着双眼,浑身僵硬地面对着江裴之的触碰。
江裴之微眯着眼盯着秦嘉卉勉强的神情,他眼神越发晦暗。
可他向来最爱强人所难。
突然,他起身上前将秦嘉卉扑到了床上,压在了身下。
秦嘉卉吓得惊呼出声。她双手抵着他的身子,用力地想要将他推开,但怎么都挣脱不开他的“铜墙铁壁”。
江裴之双手钳住秦嘉卉的两只胳膊举到头顶,眼神幽暗地凝视着她。
“本宫知你是极聪明的姑娘,懂得识时务,顾大局。”江裴之顿了一秒,突然嘴角勾勒出几丝莫名的笑意俯下身子嗅着她颈窝的馨香,然后悠悠开口:“不知如今长宁世子在边关如何了?”转而又抬起头低头观察秦嘉卉的反应。
果然,秦嘉卉听完话身体猛然一僵,呼吸一窒。
她抬眼惊异地望着江裴之。
原来如此,原来如此。
他不是心悦自己,而是知道了她与江川的关系,是胜负欲和占有欲让他向皇上求娶了她。
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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