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上，慢慢熄灭。
篝火边玄霖和秦旨尧合在一起的影子随着火光无声摇晃，只听得见幼兽呜咽吃奶声，和柴火燃烧的噼啪声，气氛分外宁静，有种让浮躁的心安宁下来的魔力，让人忍不住沉溺其中。
秦旨尧本不想违逆玄霖，静下心来后突然不想这样发展了。
秦旨尧轻柔地抚摸怀里幼兽的后背，他们已经长出了很长的毛发，比成年兽人柔软，摸着很舒服，小狮虎兽们也舒服得眯上了眼，喉咙发出了咕噜声。
“我也有孩子。”秦旨尧小声地说，温软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也不显得突兀，听着很舒服。
“嗯，我知道。”玄霖说。
“我不能离开他们，他们才几天大，没了我可能都活不下去。”秦旨尧终究还是有所保留，没提起严泽。
玄霖沉默了一瞬，沉声道：“我做不到。”
“什么做不到？”秦旨尧问。
“我可以养同族的幼兽，要我养你和别的雄性的孩子我做不到，更何况还是异族兽人。”玄霖的声音压得很低，仿佛与夜色融为了一体。
秦旨尧闭上了眼睛，叹息道：“……就不能放我回去吗？”
玄霖收紧怀抱，“不能。”
……
一时无话，秦旨尧也没有奶给幼兽吃了，把他们塞给了玄霖，取下了火堆上有些发焦的烤肉。
不知玄霖抹的是什么果酱，秦旨尧没吃过，味道远不如严泽烤的肉，但饥饿之下秦旨尧也觉得很好吃，连烤糊发苦的皮肉也被他啃得津津有味。
吃完东西玄霖带着秦旨尧到河边清洗了一下，秦旨尧又换上了乖顺的模样，轻轻抓着玄霖的手腕，小心翼翼地央求，“可以再给我挖个洞吗？我不想和他们一起住。”
玄霖的心一瞬间就软了下来，但天已经晚了，于是说：“先将就一晚吧，明天看情况，如果还在这里住就给你挖个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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炮灰攻的春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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